这样的罪了?
走出诊室的时候,关初发现贺行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以为他身体脱水严重,连忙搭了把手,细白的手指轻轻地缠上了他的手臂。
“你感觉还好吗?”
贺行的目光定在关初光滑柔软的小手上,打量了几眼,借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有些沉闷。
“不好。”
关初:“………”
突然感觉你在对我撒娇,是怎么回事?
“护士打针特别痛,用力地一扎,就像跟我有仇似的。”
关初:“………”
难不成护士扎针的时候,还要摸摸你的头,安慰一下子?
想象着那幅画面,关初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又不是小孩子,扎针那点痛应该还是能够忍受的吧?”
关初忍俊不禁地抿着唇,走过拐角的时候,下意识地冲着缴费处看了一眼。
还好,易景晨已经不在了,
“怎么了?”
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贺行也好奇地张望了一眼。
身后的走廊空荡荡的,在头顶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宽旷寂静。
“没什么。”
关初面色平静地转过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