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城墙上便又有两只手扣住的城垛。
“杀”
黄巾兵爆喝一声,长身而起,像只受伤的豹子,无视着身前数只明晃晃的戈尖,合身便扑了过去。
毫无意外,噗噗几声,长戈透体而过。
人虽已死,却还死死抱住了,扎在自己身上的数杆长戈。
“喝~”
“喝~”
几乎同一时间,两声低沉的呼喝声响起。在几名官军还没来得及抽出自己手中长戈之时。又有两名头扎黄巾的悍卒串上了城墙。
二人脚一落地。手中的长刀,立马泼风似得舞成一团。砍瓜切菜般将还未赖得及撤出去的老弱辅兵放到数名。
“匹夫猖狂!”
二人正待杀向众人拱卫的陈宫时,一声怒斥在他们前方响起。一员持刀贯甲的小校在陈宫左侧穿了出来。
一路疾跑,整个人炮弹似得撞向黄巾兵。
“啊”
一声惨叫,一名黄巾兵断线的风筝一样就挥洒着鲜血飘了出去。
官军小校,看也不看飞出去的黄巾兵,回身就是一刀。将刚回过神的另一名黄巾兵从中分开了两半。
“杀~”
“杀~”
喊杀声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