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韩畅和陈锋向周显拱了拱手,向外走去。
周显舀了一瓢水,洗了洗双手,向白翥道:“白总兵,身边的人还是要信任的,否则天天提防这个,防备那个,多累。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白翥眉头微蹙,突然望向周显道:“那督帅信任属下吗?”
周显笑道:“我们两人认识不久,不必谈什么信任,但我愿意与白总兵相交相识,只要你愿意。”
白翥沉默了片刻说道:“既然督帅这么说了,那属下有些话就直说了。既然你可以斩了孙之獬,断了与刘泽清议和的可能,为何却处处对刘泽清留有余地?目前武志英他们已经差不多阻断了刘泽清的粮道,如果此时猛攻,绝对可以一举击溃叛军。而你却下令全军休整,不但下令禁止任何人出击,而且不做任何准备。一旦让刘泽清撤回济南,再想拿下他就难了。属下不相信督帅是为了养寇自重,但这些事情传到朝廷那里,对您肯定没有好处。”
周显轻轻的点了点头,招呼白翥坐下。他转身从角落里拿起一罐酒以及两个酒樽,倒满递给白翥道:“白总兵,军中本来禁止饮酒,但今夜天寒,我们只饮一樽。白总兵愿意来这里与我交心,我也十分高兴。”
白翥知道周显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