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本就早置之度外。能安全返回辽南当然最好,回不去也不算赔的太大。身为主将,只有看淡生死才能在危急之时做出正确的决定,身后士卒也才能跟着活命。”
吉木听完愣了一下,随后拱手道:“高参将教训的是。”
高奇略显无奈的摆了摆手,“何谈什么教训。只是经历生死的次数多了,人就变的有点麻木了。”
这时一骑从前方奔来,抱拳低声道:“禀游击,前方五里处便是连山关。”
吉木点了点头,“令第一队骑马绕到关北待命,剩下的全部下马,步行前往关南。”
天空翻出了鱼肚白,在连山关上,一个清军巡卒伸了伸懒腰,推开铺在身上的破烂牛皮。这时,他突然隐约听到远方官道之上传来吱呀呀的声响。他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十数辆马车在薄雾中若隐如现,他连忙叫醒旁边的士卒,“起来,起来,有人来了。”
片刻之间,垒墙之上的所有巡卒都被吵醒,并将负责他们的一个把总叫了过来。那把总睡的正好却被吵醒,心中真烦,看到已到近处的马车,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马夫上前,取下帽子回道:“军爷,是我啊!莫家沟的老张头。”
那把总脸上露出一些疑惑,“莫家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