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袋上因为丝线裂开,有一道细长的缝。不一会羊皮袋便被缝好,她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她将羊皮袋递回给马夫道:“阿爹,以后女儿不能在身边了,再有这样的事情您就去找阿嫂。远亲不如近邻,阿秀走了,阿嫂也是一个人,农活重活你也帮衬着点。”
马夫僵硬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种无法言明的苦楚。
阿秀突然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向下滴落。“凤姐,我想我阿娘了。”
凤儿揽过阿秀,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自己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马夫仰头看了看天,秋风吹动他干枯的脸庞,眼角湿润,但很快被他拭去。“凤儿,是爹对不起你们。”
凤儿勉强笑道:“阿爹,你说什么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牛突然发出一声低呼,他指向旁侧的一处高地道:“阿张伯,你看,那边有个人。”
马夫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向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人骑马,满身戎装的立在那里。而片刻间,在道路的左右两侧不断有骑卒出现。这些骑卒以线形排列,大约有百余人,遥遥将这几十辆马车围在核心,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发出熠熠光辉。
车队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点,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