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蜚眉头紧蹙,没有说话。
赵旭升继续说道:“这次永宁监城之战,虽然我军最初的目标达成,但士卒损失惨重。此刻军门以宣武将军的身份兼任山东总督,负责一切军务。如若军门以此为由,夺取您对两营的控制权,可以说是合理合法。以目前朝廷对军门的倚重,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但军门他不但没有那么做,反而许诺登莱新兵优先补充给智字营和信字营,并准备在旅顺设立制船厂和兵械厂。一旦二厂设立,辽南的我军在军械方面基本上可以自给自足。从这个方面讲,对比以前一切都依靠登莱供给的情况,黄佥事你手握的权力比着以前只多不少。”
黄蜚眉头微挑,脸色很不自然,“赵副将,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旭升道:“黄佥事,您有大将之才。这点,我知道,全军将士知道,军门亦知道。因而他虽然知道朝廷有分其兵权的意思,但依旧给予你重任,因为除了他自己,只有您才能在辽南镇得住局面。也许军门还有别的想法,但在我看来,他不因私怨而枉顾大义,为了克辽的大局,他甘愿冒这样的风险。”
赵旭升看黄蜚眉头紧蹙,继续说道:“黄佥事,当今,在外有满虏肆虐,在内有闯贼、孙贼猖獗,刘泽清反叛。官军颓废,堪战者不过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