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感到吃惊。他愣了片刻道:“这样,这样最好。”
周显道:“十艘海船加上登莱的所有民船,如果这些还不能满足你所需求的数量,那我这边就无能为力了。”周显沉默了片刻,道:“实际上,要论海船数量之多,无人能超过福建总兵郑芝龙。为何朝廷不下诏,让他负责转运那些漕粮?”
沈廷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运河被阻,一部分漕粮已被孙贼所劫,剩下的运粮船多集中于金陵、苏州等地,只有海路一途才能将这些漕粮运抵京师。实际上,圣上早就已经下诏让郑芝龙调船北上,但他最后只同意派十艘破旧的小船。每个人都知道他拥有整个大明最强的水师,但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有,而且朝廷也奈何不了他。”
周显沉默了一会道:“郑芝龙是海盗出身,无论是做海盗,还是归降朝廷,说到底讲究的都是利益。这些年,他通过海船走私,赚取的银子何止千万。一艘海船前往南洋,回来之后就会带回大笔的银子。指望他放弃这赚取银子的机会而去做运粮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确实不太可能。”
沈廷扬又摇头叹气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逐利并没有错。但在国家危难之时,他为何就不能暂时放弃私利而为朝廷做一些事?岂不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