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就是相信他能胜的了刘泽清。有些人,耄耋之年仍旧是庸才;有些人,少年便可得志。皇叔以年龄来评判一个人,未免会有失偏颇。”
朱以海沉默了一下,随即笑道:“殿下说的是,是孤失言了。周将军,那一切就拜托给你了。需要孤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周显拱手道:“鲁王客气了。”
叙完话,朱慈烺将周显领到一旁,低声道“父皇说,藩王都不可信。你要小心这位鲁王,千万不能让其有接触军权的机会。”
周显皱眉道:“虽然朱以派此事对朝廷的影响很大,但圣上如此做,会不会有点讳疾忌医了?宗室、大臣、內恃这些都是圣上身边的人,有好的,也有坏的。区别对待的应该是个人,而不应该以他们的身份来评判他们的好坏。闯贼横行四方,满虏肆虐边塞,调集全部力量都未必能胜,在此时再如此防备这个,防备那个,到最后真会成为孤家寡人了。”
朱慈烺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抬头望着周显道:“忘筌,你是不是还在怪父皇将你关在监牢里那么久?实际上父皇他……”
周显摇了摇头道:“殿下,无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普普通通的庶民,都有自己不想做但是却必须做的事情。圣上如此处置并没有错,最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