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在这里汇聚,吃的玩的什么都有,今夜就让我们不醉不归。”
刘之谋心中鄙夷,但脸上却苦笑道:“这酒席刘某恐怕无福消受了,请马知州和高守备立即集合所有差役,我们必须立即携鲁王离开济宁。”
高守备心中一惊,“刘参将,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之谋叹了一口气道:“参将刘孔和投靠闯贼,献关纳降,目前流贼混合叛军数万已经渡过黄河。在我离开之时,流贼已经攻下了单县,或许不久就会进抵济宁。我叔父在金乡设立防线,但事发突然且兵力不足,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因此,叔父派我前来。请马知州与我立即去晋见鲁王劝其离开,否则一旦贼军攻到济宁,这失藩的责任我们都承担不起。”
马知州脸色顿变,酒醒了一半。
看众人远去,老吏眉头紧锁。
李树上前问道:“老李叔,你怎么了?”
老吏道:“李树,你看到刘小阎王后面的那人没?就是脸上有道长疤的那个?”
李树摇了摇头。
老吏沉吟了片刻道:“我好像以前见过他。”
李树笑道:“老李叔,你看这济宁城的大门也有几十年了,见过的人何止数十万。那是一个军官,以前肯定因军务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