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绍愉失去了靠山。因为高起潜曾在辽东担任过监军,两人曾经有过一些交集,而且关系还算不错,他便又投靠了高起潜。但不同于对陈新甲知遇之恩的感激,他和高起潜更类似于相互依靠。
高起潜摆手示意马绍愉坐下,吩咐侍女上茶,笑着道:“马郎中,今天怎么有空来拜访咱家?”
马绍愉淡淡笑道:“高公不是明知故问吗?还不是那个周显小儿。在复州他差点害的我丧命,此仇不报,实难消我心头之恨。我来此处,就是想问问那个审问进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可能直接给他定罪?”
高起潜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道:“论对周显的恨意,咱家丝毫不弱于你,但此事十分难办。陛下崇信于他,虽然把他交给了咱家以及其他几个大臣审问,但周显却一直具有官身,不能逼供,也不能用刑。而我们这边又没有得到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与杀害杜公公有关,其他的如拥兵自重,滥杀俘虏和抢掠民财这些虽然也可以从中审出问题,但远不至让陛下重责于他。”
马绍愉面露难色道:“难道谈震彩和尚易二人的证词一点作用都没起吗?”
高起潜脸露苦笑道:“你知道吗?本来咱家打算用他们二人的供词彻底击垮周显,并想通过他们继续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