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那纸碟放在桌子上,回望了一眼刘廉道:“人人都说年过七十老如妖,你还真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妖头。既然你不愿意坦诚相待,就由本官一点一点的提醒你慢慢记起来。”
刘廉悚然一惊,胡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周显继续说道:“你为刘家家主,虽说这些年他依附满清,逐渐架空了你。但之前呢!还不是你首先决定与满虏合作,借机壮大家业。虽然在此过程中,你刘家也确实做过一些资助乡邻善事,但背弃祖宗,心向满虏这样的大错却不是能轻易能抵消的。但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追究,你错就错在自己自作聪明,在大庭广众之下演了那一处戏,妄图以一个刘信就就之前的过错全部抵消过去。你是真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吗?”
刘廉脸色难看,颤抖着跪下道:“抚台大人,老朽真无此意啊!现在确实不知您为何会如此之想。如果老朽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您能够言明。”
刘料脸色微变,看着自己父亲的模样,十分心疼。心中被义气所激,高声说道:“周抚台,您如果真要惩办我刘家,何必找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折辱我老父。您直接定下一个什么罪名,我刘家直接接着便是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