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喇,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率泰莫名一笑,道:“真话又如何,假话又如何?”
“真话就是在旅顺口登岸的绝对不止看起来的那么点人,就算李甲喇率金州城的所有士卒全部带去,也绝难取胜。假话吗?不用奴才多说,李甲喇自然知道。”
李率泰十分感兴趣的看着高信钟,道:“你是二舅父的奴才,他下令让你前来求援,而你现在却告诉我援救不可行。这话如若让二舅父听去,恐怕他会直接剥了你的皮。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我将你说的话直接告诉他?”
“甲喇与博和托贝子有甥舅之情,既然奴才是博和托贝子的奴才,那自然也应该是甲喇您的奴才。身为奴才,怎能欺瞒主子?奴才说的都是当前的实情。”
“实情有时候未必有用。二舅父是我大清的贝子,即使明知道不能取胜,我也需要率部前去救援。你说的话,和没说基本上没什么不同。”
“甲喇,这个未必。”
李率泰“咦”了一声,示意高信钟继续往下说。
高信钟沉默了片刻,便说道:“甲喇,既然明知道取胜的可能性不大,就不要再存那个取胜的希望,而以保存实力和救出博和托贝子为第一要务。甲喇在前去旅顺过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