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
札拉里一下子拉住缰绳,脸上闪出一股厉色,沉声问道:“札拉士,你要去干吗?继续当满人的忠实奴才吗?”
札拉士脸色微变,犹豫了片刻道:“札拉里,你藏起这个腰牌不告诉满人,是不是早有其他的打算?难道是想背叛满人?”
札拉里冷哼了一声道:“我寨中锡伯族人从未投靠过满人,谈何背叛?只是迫于他们的威压,向他们上贡,以谋求活命而已。现在这明显是明军要反扑辽东,要不然他们怎可派人来夺取这些哨堡,并且胆敢在此地设伏?这不正是我们摆脱满人控制,重新掌控山林的最好时刻吗?”
“札拉里,你疯了。明军多少年都没有来过辽东了,你怎么确定他们这次就能取胜呢!他们败了可以退回海的对面,但我们呢!你难道也想跟着他们渡海逃到明境?满人虽然待我们如奴仆,但至少还可以让我们活命,你现在去投靠明军,简直是自找死路。”
札拉里脸上怒气升腾,低声厉喝道:“活命?我们寨中自被满人降服之后,每年都有子弟前往军中为他们效力。自那时起,便有多少人丧命在外,你的阿兄,我的阿弟,总计也有三四百人了吧!能打的被他们留在军中,死了连一具尸首都不运回来,而残的,病的,则被送回寨中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