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大局着手,而不应该计较自方的一点得失。”
黃蜚微微欠身,抱拳道:“军门心胸阔达,志洁高远,黄某受教了。”
周显撇嘴一笑,“黄总兵,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倒有点让我不太适应了。”
“在下俱是肺腑之言,不敢带丝毫虚言妄语。”
周显看黃蜚说的严肃,笑了笑道:“我接下来要去莱阳一趟,有点事情要和曾御史商议。至于如何训练,就由你们三位商量着来吧!”
周显又询问了一些平素士卒的训练情况,并没有什么特殊之事,便让他们下去。三人一起走出帐外,但不久之后,黃蜚又突然折了回来。
“黄总兵,还有什么事吗?”
黃蜚犹瞥了瞥在旁侧站立的夏舒和两个亲兵。周显会意,吩咐道:“夏舒,你们都出去。你亲自守在帐外,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黃蜚看已无旁人,犹豫了片刻道:“军门,杜监军他曾来找过属下几次,而且私下里还和一些将领有所联系。”
周显从主位走下,踱到下首位置坐下,取出两个水杯,自顾倒满茶水。同时摆手示意黃蜚坐下,将其中的一杯推到黃蜚那边,端起另一杯呷了一口道:“他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