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括听周显说的严肃,也将事情重新回虑了一番,最终说道:“那我们派人前去,怎么对洪督师说呢?他贵为督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见的。何况这仅是您的一点推测,他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我部士卒运银子去宁远的回程中,在海上遇到一股满虏斥候。他们当时在探查塔山以及笔架山附近的地形,很有可能要进攻那里。这些事情,我在信中已经做了一番解释,应该可以引起他的重视。”
韩括脸色突变,有点不可置信的望向周显,道:“周知府,这可是虚报军情啊!一旦以后出现问题,上面追究下来,这可是重罪。”
周显笑了笑道:“我信中又没说满虏一定会进攻那里,哪里算作是虚报军情?最多虚构了满虏斥候在探查笔架山那边的地形这件事情。我在信中也已言明,那些斥候看到我们的船只之后便迅速逃离。上面就算要追究,也没处追究,除非是你告诉他们。”
韩括脸色变了又变,拱手道:“属下对大人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那样不忠不义的事。”
周显笑着摆了摆手,道:“我当然知道你的为人。驱赶马下虎去杀杜庆,鼓动矿工叛乱,趁机杀害高依卿,还有其他的种种。这些事情,每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