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笑道:“三月雷轰一二声,始知天下鬼神惊。风乘云势三千里,虎假龙威九万程。从先生最近之诗作中,学生不感觉您的心真如您所说的那么平静。”既然高宏图不想以旧日官职相称,周显以学生之礼待之,更显庄重。
高宏图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对周显增添了不少好感。对方年纪不大,比着自己的儿子还要小上近十岁。但就待人礼节而论,他做的无可挑剔。“这首诗是老朽在今年三月份新近所做,看过的人没几个,周知府是如何知晓的?”
周显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以前,学生曾也拜读过先生的诗作。昨日到达胶州之后,就向郭知州讨了先生的文集。为了避免今日见先生出丑,昨天晚上,耗了大半夜时间才一一研读完毕。”
周显的直率倒有点出乎高宏图的意料,他虽然一直赋闲胶州,但并不是对外事一概不知。周显来莱州之后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本以为又是一个少年成名,骄横跋扈之徒。但交谈下来,他发现对方似乎不是那样的人。他抚须笑道:“我还以为自己的诗名已经如昔日的东坡居士,每做一首诗,瞬间便能传遍天下。”
苏东坡以前被贬斥外放,与京师相隔千里之遥。但他每做一首诗,便有人主动纵马狂奔,在几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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