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诈异常,刘知州偶尔失察,也属正常。吉木,将这个王县令暂时收监,等到以后确定他手下那些官吏的职责轻重之后再行处置。”
刘远本满心绝望,却听周显话语,他似乎又是在为自己开脱。心中又闪出一些希望,连忙抱拳道:“周知府说的对,这个王度衡确实该死,是他蒙蔽了属下。”
周显点了点头,笑着向众人道:“这三个人。一个在卫所为千户,一个营中担任守备,另一个更是一地的县令。却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杀他们不足以平民愤。诸位同僚,虽然有些地方你们做的也不好,但那些都是小过错,我也不想再追究。只希望你们今后以三人为戒,不要再做害民之事,我保证对你们以前所做的事情完全既往不咎。”
郭文祥冷哼一声,道:“可否请周知府言明,我们在座的都做过那些害民之事?凡事一是一,二是二,有责任自应该追究。如若没有,也请周知府莫要向我们身上泼脏水。”
郭文祥年约五十,身形干瘦,一双三角眼闪着倔强的光芒。周显那么说,已经表明自己没有追究之意。谁知道这郭杠头一句话,又把事情给挑了起来,心中不禁叫苦。看向郭文祥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些恨意。
周显笑了笑,道:“郭知州,实话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