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的枷锁一点不少。”
李夕月不敢说话,不敢回应他,只能说:“万……万岁爷,茶要趁温热喝。”
皇帝瞥她一眼。
她也只能做出不解语的呆傻模样——这“语”是她能解得了的么?别给自己身上招事儿了!
皇帝伸手拿杯子喝了一口,说:“要烫一点才好。”把杯子往李夕月的方向一递。
李夕月先说了一声:“是。”接过杯子,但迁延了一会儿还是又说:“太烫对喉咙不好。”
皇帝无声叹口气,又伸手说:“好吧,就这个温度喝吧。”把杯子取了回来。
喝了两口,他又问:“先挨打的那个小太监你可认得?”
李夕月摇摇头:“奴才只是见过他,名字和脸还对不上。”
“他,人称小路子,到朕身边一年多了,巴结着要伺候西暖阁,确实是个‘路路通’。”皇帝笑了笑,紧跟着李夕月在铜灯罩打磨得闪亮的反光里看见他嘴角的笑意变得冰冷而刻毒:“可惜朕还不能干脆地杀了他!”
李夕月不由打了个寒战。
她回到宫女住的小屋子的时候,心脏还在“怦怦”地乱跳。
白荼也正翘首等着她,见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才舒了一口气,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