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爽利,伺候时得小心翼翼。
她们大气都不敢出地等着皇帝宣召要添水加茶之类的事。但听闻里面的动静,他看书好像看得很焦躁,书页翻得“哗哗”作响,人的呼吸声很粗,又像在叹气,又像在制怒。
稍倾,突然听见他在里面喊:“来人!”
白荼“嗻”了一声刚打算打帘子进去,突然帘子用力被掀开,皇帝怒冲冲指着脚上的鞋,又指着李夕月:“你昨儿怎么传话的?!”
李夕月不知这无名火怎么发作到她身上了。肚子里虽然翻腾起脾气,脸上一点不敢带,先跪下总没错,不过忘记了该说“奴才该死”,而直接探头看看皇帝的鞋,说:“咦,还是嫌小么?”
那穿着起梁鞋的脚飞起来,李夕月怕他一个窝心脚踢死自己,不由地就弓着腰往后缩了缩。
皇帝没好气道:“放心,就算要打你,朕也犯不着亲自动手。”
努努嘴道:“你看小不小?!”
看起来是一点都不小,鞋面用的绸布,一层层糊得硬挺的料子,青色螭龙暗纹,露出的一截袜子雪白,也没觉得脚趾头顶鞋尖。
但也不敢就否定皇帝啊,李夕月说:“大概是新鞋的缘故吧?新鞋难免有些不适脚。奴才在家的时候,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