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差,少说也得二十三五了,我闺女我自己个儿疼,舍不得让她受那些拘束,万一遇到的不是慈和的主子,而是个脾气不好的,你忍心闺女天天给人打啊?”
谭氏略呆了呆,才道:“天家的嫔妃,都是挑婉顺的,能有几个脾气不好的?再说,我知晓的那些进宫当差的包衣人家姑娘,绝大多数是风风光光衣锦还家的。”
她叹了口气:“其实也就一说,我才舍不得夕月进宫伺候人呢!你有门路,你继续走呀。她能躲过选秀,早早地毕了婚姻,也了却我一桩心思。”
她嘴上挤兑自家男人,其实想着花朵般的闺女横竖是要归别人家的,当娘的心里也有些发酸了,吸溜一下鼻子说:“睡吧,别瞎想八想的了。”
谭氏和隔壁亦武的额涅他他拉氏是手帕交。转天,她带着自己新做的松子酥糖去串门。
进门先朝里张了张,问:“亦武当差去了?”
他他拉氏含着自豪的笑,说:“可不是,勤谨着呢。今日说礼亲王要随着大朝,一把年纪起早不容易,所以他们这些戈什哈们都是丑正的时候就去王府伺候了。我呀,也唤着丫头子正就给他熬粥做饽饽,自己也陪着起来。”
她果真打了老大一个哈欠,最后总结:“孩子有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