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应声后,一个张罗着收拾西厢房,一个出门与凝松堂的太监甄友忠叮嘱去膳房要热水。
在张氏还唇角带笑听着梨落和桃落仔细分析府中情形时,凝松堂很快就做好了迎接四爷的准备。
乌雅氏都没用晚膳,只随意垫了一碟子点心,喝了点茶水,便坐在铜镜前叫凝萃给她梳头。
四爷来时已经过了酉时,对着这位表妹,他也没有格外的亲近,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戌时刚过半,屋里便叫了水。
等苏培盛带着人送水进去时,乌雅氏正红着脸站在四爷身旁伺候。
苏培盛忍不住咋舌,昨晚跟今晚可是天壤之别,昨儿个直直折腾到过了二更才停,那狐狸都化成狐狸饼子了,那位刚破瓜那晚也是折腾了小两个时辰呢。
难不成……爷昨晚劳累过度,虚着了?
苏培盛伺候完往抱厦走的功夫,脑子里还在想该怎么让膳房不动声色上些进补的菜肴。
可后头接着两日功夫,四爷都歇在凝松堂,也只是草草一次便结束,苏培盛就知道不是身体的缘故了,瞧着爷倒像是不太喜欢这位乌雅格格。
这都是后话,乌雅氏第一日侍寝后,正是后院给正院里请安的日子。
她一大早伺候着四爷离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