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一直劝说主公,态度可以狂野一些,但绝不能做太出格的事情,更不能和朝廷撕破脸,至少现在不行。”
王怀烈点了点头,觉得范中哲说的很有道理。
王怀烈这个人桀骜不驯,野心极大,但真要说和朝廷对着干,惟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还真没有这个胆气,至少现在没有。
范中哲继续说道:“第二,河南的叛乱规模如此之大,但还是被快速的平定下去,而且后续各地显得非常平定与稳定,这说明天下百姓对大晋的忍耐,还没有冲破极限,他们心中还是有着大晋,对大晋依旧有着敬畏与感情。”
“第三,朝廷目前的实力依旧强大,至少就军事方面而言,绝不是区区一二个地方节度使所能抗衡的。”
王怀烈听了范中哲的话之后,双眼顿时眯了起来,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嘀咕了一番,随后身子突然坐正,指着范中哲问道:“你觉得大晋在赵询这一朝,会乱?”
“会,一定会。”
范中哲沉声说道:“兴宗皇帝治国近三十年,看似是中兴了大晋,但其实只是利用众多门阀世家的力量,把他们当做盖子,把那个缺口给盖上罢了,表现上是一片锦绣,蒸蒸日上,实际上,缺口里面的汹涌与翻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