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乱了,不光我们要完蛋,整个吐蕃恐怕都会灭国之险。”
安卡卟干抿了抿嘴,赖宗汉说了这么多,他没有听进去多少,他想不到那么远,那么深,他只想到眼前:“德咀驻兵城外,意欲何为?”
赖宗汉看了安卡卟干一眼,心中微微叹气,沉思片刻,嘿嘿冷笑道:“德咀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既然敢来断龙堡,说明他并没有站在葛瓦吉吉那一边,我们和德咀,非敌,也非友。”
两人正说话间,葛瓦幸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赖先生,你在房中?”
赖宗汉对安卡卟干点了点头,后者上前把门打开,请葛瓦幸持进来。
“赖先生,你果然在这里躲清静。”
见到赖宗汉,葛瓦幸持脸上有了苦笑。
赖宗汉笑了笑,摆手示意葛瓦幸持坐下说话。
“众人可有商议出一个结果?”
“赖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
葛瓦幸持叹气一声,脸色很苦,赞普突然身死,打乱了他所有的布局,也震乱了所有人的心神,大堂里乱哄哄一团,各说各有理,大半天的功夫,商议来商议去,反而越来越乱,葛瓦幸持也是有些乱了神,这才找到赖宗汉,希望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