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不要过多纠缠为好。”
秋言轻声说道:“这个案子,终归要有人出来背黑锅,放了司马图,就只能再找一个人。”
赵柏林淡声道:“刘奇擅作主张,不经王爷同意,把粮食卖给河北藩镇,从中图利,既然他敢做,就要敢当。”
刘奇正是谷县的县令。
赵赫眉头微微皱起,沉思了一会儿,眉头慢慢放开,摇了摇头,叹声道:“刘奇也是从我府里出去的老人了,本王多次对其劝告,为官不易,当谨慎处事,看来...他全当耳边风了。”
闻听此言,赵柏林对着秋言使去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站起身来,告辞离开。
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赵智,不死个把人是不能善了了,既然放了司马图,那就只能换别人了,这个人,就是谷县县令刘奇,而刘奇....早年曾经得罪过赵柏林。
三天后,司马图走出了刑部大牢,抬手搭着额头,半眯着眼望着天上那刺眼的阳光,司马图全身脏兮兮的,但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夫君。”
等候多时的沈静见到司马图,立即跑了过来,扑向其怀抱,大声哭了出来,男人被关押的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太多,可谓身心俱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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