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一处高地,两名男子卧躺在地上。
天空飘落小雨,在这寒冷的深夜,滴落在人的身上,显得特别冻澈心骨。
“王头,这么冷的天,我们还是回军营吧!”
这两人,一个很年轻,二十四五岁,另外一个年纪大一些,三十多岁,一股子沉稳,两人是外围盯梢斥候,年纪大的姓王,年轻的姓刘。
王姓斥候撇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哼哼道:“军令如山,你想把自己的脑袋给别人当球踢,你就回去试试。”
刘姓斥候缩了缩脑袋,单仇与自己的数百亲兵情同手足,同甘共苦,但同时治军也是极严,赏罚分明,绝不讲任何私情。
不过刘姓斥候还是不服气的说道:“单将军的命令,我自是不敢有任何的违逆,但那赵卫算什么东西,一个战败降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做这做那,看他那副指手画脚的样子,我就是不服。”
王姓斥候说道:“你别不服,赵卫之名在陇右吐蕃可是颇盛,他成名作将军的时候,我们单将军可还只是一名区区的郎将,论资历名声,比起单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我观他安排军事布防非常得当合理,不是泛泛之辈。”
刘姓斥候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能让我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