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释放之后,我怀着万分激动,返回了廊州,可惜家人不再,别人知道了我在漠蒙待了二十年,都是以异样的目光看待于我,疏远防备,官府更是三番五次传我前去问话,严刑拷打,简直把我当作了漠蒙的奸细,我这条瘸腿,就是那个时候给打折的,没有办法,我只得在次回了漠蒙,近几年,随着这块区域被分封给了大台吉呼和巴日,汉人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不再是奴隶,不会再被随意杀害,虽然生活苦了一点,但至少能活命。”
李勋沉默不语,这个世界,悲惨的人,悲惨的事,太多太多。
司马图神色落寞,起身告辞,临走前,问道:“还不知道恩人大名。”
李勋说道:“我叫李勋,此次护送刘桀出使漠蒙。”
“刘桀?可是当朝左相刘桀刘相国?”
司马图愣了愣,随即脸上有了震惊之色。
“正是刘桀刘相国。”
司马图目光闪动,盯着李勋看了一会儿,既是随刘桀出使漠蒙,这个叫做李勋的人,看起来年轻,其地位恐怕不低。
司马图离开之时,李勋很大方的让人把未吃完的饭菜打包,并送给他几套新衣与十两银子,相见就是有缘,有缘就是朋友,李勋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就是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