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苦着脸有气无力地看着他,用勺子轻轻敲了一下碗:“我感冒好了,但也快饿死了,早上是粥,中午还是粥,晚上估计也都是粥了,裴渊,你能不能让苏伯给我点肉吃啊!”
端着盘子回来的苏伯恰好听到这话,立马反驳道:“谁说没肉的?你这不是皮蛋瘦肉粥吗?”
路宁用勺子捞起一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肉末,控诉道:“这也算肉吗?”
苏伯睨了她一眼:“不算肉,那你晚上就喝白粥吧!”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路宁立即闭上了嘴。
裴渊好笑地看着她:“医生说你这几天要吃清淡一点,听话,等你好了,随你想吃什么都行!”
这张大饼丝毫激不起路宁的兴趣,她头埋在碗口,闷闷地点了下头。
裴渊摇摇头,又说:“吃过饭,我教你开车,快吃吧。”
开车?确实好久没摸车了,路宁有些手痒痒的。
但令路宁失望的是,吃过饭,裴渊把她带到了车库,然后把他常开的那辆,弄了出来,在院子里打转。
这点地方怎么开啊。
路宁眼巴巴地望着他:“不能开出去吗?”
“不能!”裴渊坚决地拒绝了她,“你还没驾照,等你十八岁以后考了驾照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