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非与世隔绝,然而这里安静祥和。村落间的房子相隔得很远,谁和谁也不相邻。
“可惜你是此地的官,大家都认识你,要不我们以后在这里隐居也很好。”
李果笑语,张开手掌遮挡午后的阳光。
“不好,若是日后兵荒马乱,匪徒由山林中起,又怎能安生。”
赵启谟或许先前也曾想过隐居的事,还想得很深入。
“就是遇着干旱荒年,田粮收入不足以缴租,也是凄凄惨惨。”
在决定和李果厮守一生时,赵启谟显然已想过多种方式。
“启谟,那书生和卖花汉,所选的道路,比之我们更为艰幸。”李果又怎会不知道隐居之事,不过是叶公好龙,真的去实施,可得忍受多少磨难。
“抛家弃双亲,奔赴异乡,天地间唯有二人,生死相随。”
赵启谟没见过这两人,却也能猜测到他们经历过什么。
“启谟,我不忍你如此。”
赵公是极好一个人,赵夫人对启谟更是宠溺,做为父母,他们并不愧欠赵启谟什么,而做为人子,在世人眼里,启谟恐怕是忤逆不孝。
“明年我回京去,会和父母将你我之事托出,亲情不忍割舍,又何必要去割舍。”
赵启谟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