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府退婚的,险些被那曲二姑娘作弄后,您又生了硬娶的心,蓄意报复于她,可这事就算成了,您与那曲府二姑娘也是一对怨偶,又是何必呢?”
姜洵淡了眉目,口吻亦有些发冷:“不是被曲府一干人合力破坏了么?还哪来的蓄意报复?”
徐嬷嬷很是忧嗟:“老奴虽未成过家,但也是眼见了先帝后如何恩爱的。先帝本也是疏狂寡漠的性子,与皇后娘娘解了心结后,改变了许多,整个人都轩朗起来了,是以,老奴也希望公子可以和夫人恩恩爱爱的,早点生个小公子小千金的,趁老奴尚有两分余力在,可以帮公子带带。”
说起这个,徐嬷嬷转念又想起一事来:“听孙程说,公子,又派人去崇州接人了?”
姜洵锁了下眉:“不过纳两个妾罢了,孙程怎如此多话。”
徐嬷嬷一脸凛然地回道:“这如何怪得孙程?是老奴话赶话问出来的。公子委实过于胡闹了,这一来,你与夫人方成婚,便纳妾放在后院,没得让人说你与夫人感情不和,二来,唉,公子纳的又是…”
定了定,徐嬷嬷耐着性子道:“公子也莫怪老奴说句公道话,您再是不喜夫人,也不该这般羞辱于她,与娼.妓共侍一夫,夫人日后出去赴雅集宴会,这便是给旁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