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烟,要笑不笑,眉眼都是嚣张,“昂,你是真不配。”
时翘内心默默问候沈家祖上十八代,连带祖坟都亲切问候了一下,表面却愁苦悲痛,“那我走了,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你就当我是个笑话,忘了吧。”
沈励暴躁拧眉:老子根本就没记住你,好吧?!
沈励浑身外放的暴躁,周围人都能察觉。但时翘好像毫无所觉,说完就走,动作利落,宛如逃离瘟疫般迅速。
沈励看着她宽厚又毫不留恋的背影:我他妈怎么觉得你在演我?
围观群众和一众小弟也是云里雾里,期待一暑假的大戏,就这么烂尾了?期待感没有得到满足,大家心里充斥着意犹未尽的遗憾,不过同时也觉得有点刺激,因为太子爷看起来好像也有点懵逼。
上学期还哭得撕心裂肺,两个月,啥也没发生,她就自己释然了?
沈励虽然无所谓,但也觉得挺不合理,“才两个月,老子的魅力就凭空消失了?”
“励哥,我觉得这是欲擒故纵,绝对的,就是想勾起你的好奇心。”
“肯定是欲擒故纵,土妞玩儿挺溜啊,心眼儿不少。”
“她这样的肯定有心眼,费尽心思进崇德,就是想贴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