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懂不过,往日和那些无干系的姑娘缱绻时,自己便是这么副样子,眼中没有对方罢了。
而顾青竹眼里便没有他赵怀信。
认识到这点后,绝望像是颗发了芽的种子,在他脚边生根蔓延,转眼间似乎浑身都缠满了藤蔓,勒的赵怀信透不过气。
他眼角微微泛着红,觉得自己准是疯了,脑子里被那仅仅一成的念头深深盘踞着,至于事后怎么办,已是统统不在乎,后路什么的根本不用留,不想去考虑。
顾青竹敏感察觉出他的异样,四顾搜索着夺门而出的机会,却是来不及,赵怀信没有动一根手指,仅凭借目光就把人逼到墙角了,她小腿碰到硬邦邦的竹塌,根本再无路可走。
“这个。”赵怀信扬手把悬在花架处的一柄装饰用的匕首扯下来,拔掉刀鞘扔在地上,然后硬塞到她手里,“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都要定了。”
顾青竹手指尖儿冰凉,低头看着他塞过来的匕首,脑子乱成一团麻。
赵怀信步步紧逼,丝毫不留给她考虑的机会,一手压在她肩膀上,死死固定住,另一手引着顾青竹把到横在了自己脖子上,压低声音道:“不高兴你就拿它报复我,随便捅,记着划脖子最容易。”
说完,顾青竹左肩一凉,衣襟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