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缺德,早晚遭报应挨雷劈。
可我还要干一件更加缺德的事。
“陈景邑,《脉经》上说,心上二分重伤而不致命。你觉得我扎到这个地方的可能性有多大?”
陈景邑拿手比了比心口,道:“看天命吧。”
我握紧刀柄抡了抡,怪趁手。
“陈景邑,你别怕。你要是死了,有我给你偿命。你要是没死……”
皇帝已经没了最喜欢的太子,绝对不能再失去最能干的毅王。
我这一刀下去可能会成个寡妇。
“陈景邑,我这一刀下去你可能会死,你想好了吗?”
陈景邑深深看我,唤道:“郝独。”
我思索,他这是在叫我呢,还是骂我呢。
不管了。
这么大动静,京都马上就要来人了。
我稳稳地捅了陈景邑一刀,陈景邑的心跳从刃尖,一点点脉动,温热的,传递到我的指尖,又到我的心上。
我感到一阵惨烈的痛楚。
好像我扎得不是陈景邑的心,而是自己的心。
陈景邑踉跄倒地,我扑过去。
又在他不要紧的地方扎了四五刀,陈景邑急剧衰弱,浑身冒血,眨眼间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