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可以的。”
郝计捏虱子玩,毕毕剥剥的响,道:“听起来是脆的。”
我心好累。
我第不知道多少次见陈景邑的场景,本来是很平常的,其实有点不平常,因为这次陈景邑看见了我。
在一众领稀粥的难民中,宛若天神的陈景邑认出了蓬头垢面的我。
这个久别重逢我万万没有想到。
我和郝计跟着大部队从郃州到寽州,走了大半月才到。
其实我一进城就看见了城上的陈景邑,他负手站在高高的城阙上,俯视着朝城中一拥而入的难民,包括我。
我进城后,在“去找陈景邑”和“马上去领稀粥填饱肚子”中摇摆不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喝上了粥。
娘的,还是喝粥实在。
就在我稀里呼噜喝粥的时候,身后有列队的声音,我听见了陈景邑的询问声,我浑身一僵。
娘的,陈景邑不会认出我来吧。
我想离他远一点,可我还想再喝一碗粥。
原谅我,三天没吃了。
在陈景邑去查看粥桶的时候,我就在他的身后吸溜粥。
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陈景邑是绝对看不见我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