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远,左棋没好气的瞪了犹嘤嘤啜泣的春杳一眼,她这是挠心肝啊,手头上训练出的宝贝儿被降等了她也是一个不愿。
“左琴已经手下留情了,这一个月好好表现,左右回到二等日子也是能过去的,花点心思让以往的客人愿意多买几个时段吧。”左棋给了春杳一条明路,身在风月场所,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为自己打算,能够拢着的恩客那便是要死死抓紧。
“鸨妈妈,我不要上船!”知道到三楼挂牌一个月恐怕是板上钉钉,春杳只能退而求其次。
花船对花娘们来说是可怕的局,在深水上一艘船,船上只有三两个女人,却可能有二十几个男人,那会什么样的光景,春杳不想想像,他曾经看过从花船下来的女人,足足十几天都不良于行。
曾有个犯事的花娘上了船,当众被剥了衣裳,那是个二等的花娘,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就开始挣扎不休,最后不慎落水,打捞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最后也只是赔了五百两的赎身价就结了,连报官都不曾,花娘多半是奴籍,真的出了人命,到了官所也是赔钱了事。
“现在才知道怕?”左棋没好气的横了春杳一眼。
“天也不是塌了,我昔日也曾因为犯错上船,不也熬过去了。”左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