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贪求什么,清理了身下的粘稠,情好倍笃,搂上李随珠,说:“近来是什么事儿让珠珠不高兴了?”
李随珠藏在被子下的手缩成拳头,好久以后才出声:“之前医匠让你纳小星,你为何不纳。”
“珠珠是吃寡醋了?”萧次君眉头紧紧皱起,但很快松开。
李随珠不搭茬,萧次君一字一字地解释:“一是因爹爹离开之前,拟了家规,妻在便不能纳小星,二是天底下只有一个珠珠,三是那个珠珠从不嫌我,心里只有我,所以我的心里也只能有一个珠珠,一个骊珠。”
“萧常胜,我不是什么善良的兔子精,不管是接近你还是嫁给你,都是为了离开……而已……我并不爱你……”李随珠鼻头一热,竟想哭一场。
在月色正好的时候,她嗡声坦言了一切。
这是第二次向人坦言,第一次向哮天兔坦言,轻轻松松,第二次向萧次君,每说一件事,胸口都沉重几分。
萧次君对当年骗宝剑的人有些记忆,是一个姿色动人的女子,估摸二十七八岁,劈面相见,且可怜兮兮问他借宝剑。
那时他十六岁,宝剑在手,尚未出过鞘,二话不说,让那个女子吃了他的开荒剑,女子吓得落荒而逃,再也没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