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只是皮里膜外的关系,咱六兄妹,还活在世上的,恐怕只有你和我了。兄兄刚刚就是皮着老脸来劝,你不爱听,还是觉得从前的日子好,便就当秋风过耳。”
从前嫦娥仙子也总是这般摸她的头,每回摸头,她都不自觉闭上眼睛,去感受掌心的温暖。李随珠乖巧点头,点头的时候,顺便把脑袋偏过,避开了头顶上的手。
男女有别,到了懂事的年龄,即使是兄妹也要避闲,哮天兔缩回手,摸下颌,岔话题说:“话说这将军府上的奴婢确实不赖,那个踹我的姑娘,啧啧,前途无量,珠珠,那姑娘叫什么名儿?”
李随珠对他待搭不理:“叫你大爷。”
……
萧次君在书本中扎呼,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梨花瘦时,李随珠的肚皮里蹦出了个小孩儿。
小孩儿裹在襁褓中,不迭去看容貌、辨男女,只听襁褓里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要吃胡萝卜’,话音落,他从梦中惊醒。
醒后持一面靶儿镜自照,说:“长的不赖,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孩子随我容貌也不亏。”
萧次君抬头看日头估量时辰,竟在书中睡了一个时辰,怪不得脖颈酸溜溜的,左右舒颈放松睡僵的肌肉,而后揣着愉悦的心情去找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