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上,不是很感兴趣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刘振辉撩起眼皮,手指插在发间向后梳理,神色莫测:“我当然有其他办法让他永远无法肯定。”
“下次再遇到那位警官,你不要理他。”丢下这句话,他上前在她脸颊边落下一个吻,匆匆消失。
杜渔单手抱臂,目不斜视继续抽烟,脚边丢了三只烟蒂她才晃悠悠走到那几位忠诚地狗腿面前:“干爹现在可以见我了吗?”
保镖说不行,她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肩:“行,那麻烦转告干爹,我先出院了。”
其后半个月,她在家养伤哪里也没去,刘振辉每日准时上门给她做饭,换药。
甚至私自配了一把钥匙,她当时没什么表现,等他一走立刻联系锁匠换了新的门锁,刘振辉再敲门,杜渔就装作家里没人,持续两三日,终于消停。
她每日缩在沙发上,听着陈谦在那头的说话声,一边记录一边分析。
陈谦与陈蜀军“两父子”互相给对方冷板凳坐,陈谦不去医院探望他,他也没有过问陈谦的野心有没有得到满足。
撕破脸后的父子,再也没有必要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陈谦推翻了曾经帮内的利益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