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沉湖旁的小道走进去,地上是一块接一块的青石板。铺的时间长了,被踩的多了,青石润得像玉,边缘都钝。又因为挨着湖,上面总也湿漉漉的。
一步一块青石板,踩在正中央,路禾低头很认真的走路。
她忍不住去想林朝。
太过熟悉。
一草一木都是当年的感觉,她偶然心血来潮飞回来找他,林朝就能为她逃掉一天的课。
他没有平时分的,想到这路禾笑了一下。
这条路太长了,人也少,足够她一个人安安静静想起有关他的很多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会肆无忌惮的接吻,有时在傍晚,彩霞挂在天端,月亮冒出尖尖一个角,比不上他半点好看。
林朝亲人亲得厉害,十天半个月见她一次恨不能拆碎吞下去,亲到最后就变成咬,尖牙磨着她侧颈,边亲边喊她名字。
路禾、路禾。
滚烫的,无望的嘶哑。
像是在祈祷,教徒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唤醒造物主的怜悯。
乞求她的温柔、仁慈、和爱。
比起最直接的宣泄,他更喜欢这种耳鬓厮磨的私密占有。
路禾低着头来到最后一块,她在想,他们当初纠缠拥吻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