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乔南溪则是被气得够呛,她都要怒极反笑了,怎么三年未见,夜翀还是这副德行?
乔南溪差点脱口而出,夜先生,你现在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但是话到嘴边,乔南溪却堪堪忍住,因为这三年来,她从未在各大媒体和报道上听说过,夜翀已经跟林洛施订婚的消息,万一这件事情只是很少的内部人员才知道的,她这么一说,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想到此处,乔南溪猛然觉察,夜翀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过来跟她撩闲,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钩子的,就是在故意给她下套,希望她哪一句没说好,就露了馅。
千钧一发,乔南溪有些冷汗直往上涌的错觉,唇瓣开启,她赶紧道,“夜总,既然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夜翀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在害怕?”
夜翀永远都像是一只狼和一只狐狸的化身,身体是狼,而脑子则是狐狸,乔南溪就没见过他不算计别人的时候。
秉持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乔南溪还是尽早收山的好。
也不管夜翀再说什么话,来诱导乔南溪说更多的话,乔南溪已经很直白的表示,自己想要挂断电话了。
闻言,夜翀轻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