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骗。”
“我得找个人来爱我,哪怕我不值得被爱。”
——杨行山,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很乐意。
我正在想着,却毫无防备地被他亲吻了嘴唇。
起先只是男女唇瓣之间轻轻的触碰,尔后渐渐变得缠绵,漫长的深吻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我手里那袋没吃完的甜腻面包掉到地上,发出很轻微的塑料摩擦声响。
这是在做什么?
在我姐姐周学的生日当晚,我和姐夫站在人潮涌动的繁华街道热烈拥吻,仿佛是一对分开了很久的恋人终于得以重逢。
“你值得。”杨行山捧着我的脸,难得温柔:“周数,你值得被爱。”
“你以前说我不值得。”我仍不忘与他翻旧账。
“是我错了,对不起。”他望进我的眼睛,不是为了凌厉地看透我,而是要允许我看透他的心思。
我轻声道:“去开|房吧,我想要你。”
杨行山没有不从的道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我更热衷于做|爱这件事。因为这是我们交流感情时最隐私化、最亲密无间的方式。
所以陆庭勋你今晚说得对,我就是个自私贪婪且丧尽天良的坏女人。
分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