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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曦在轮椅边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我还是在里面看着吧。”
“设备运行会产生辐射。”
“没关系,反正我是哨兵。”
“那行吧。”
于是,嗡嗡的机器声很快响起,阿声的反应也很快变得强烈起来,难以忍受的痛苦让她胡乱地要去推脑袋上的那一圈环型设备。
宋曦眼尖手快,立刻抓住她的手摁着,“阿声,这个不能乱动,会出事的。”
“可是好疼啊……好疼啊哥哥……你拿走、拿走……”
从未被侵入的精神海本能地抵抗着外力的侵入,而越是抵抗,从外部突破屏障的难度就越大,过程就越痛苦。
宋曦看一眼毫无反应的操作室,又看一眼显示屏上的还剩一大截的进度条,只得出声劝道:“阿声,你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就好了。”
可阿声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到后来疼的眼泪直掉,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还重重咳了好几下。
听得宋曦心都碎了。
标志取样结束的红灯一亮,宋曦就立刻松了手。重获自由的阿声红着眼往他怀里直钻,张着手要他抱,却因膝盖不便活动的缘故,怎么也够不上他肩膀,急得又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