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出门，秘书跟着出门，她要进电梯，秘书跟着进电梯，便讲：“我出去见个客户，你可以不用跟着了。”
秘书害怕她的枪，却又非常敬业的讲：“吕副总，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照顾你。”
“你以前的工作也是照顾李总？”这秘书是李宁的，所以吕萌对她还是蛮尊重的。
秘书摇头。“这是boss布置的新工作。”
吕萌想了片刻。“你要跟就跟着好了。”她现在是吕秦集团的副总裁，但只是挂个名字，多个头衔，要是身边有个熟知吕秦集团业务的人在，这样倒也方便些。
张立辉约的地方离吕秦集团以及东方世纪不远，想是就着她来的。
吕萌对他的这份体贴又增加了不少好感，言中又多了份尊重。“张总，怎么想到约我出来？要是有事你可以直接来我公司。”
张立辉笑着讲：“就想约吕总吃个便饭，没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订这么好的位置，而且看这菜色，不像是吃便饭的意思。
吕萌笑了笑，没有点破。她让秘书坐下一起吃，就跟张立辉相互寒喧的吃饭。
在这顿饭快差不多吃完时，吕萌开门见山的问：“张总，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要能帮你的，一定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