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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到极致真的会恨。
他不想见到她那么看他,他不许,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要被远远推开,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女人口中分泌的唾液逐渐从嘴角溢出,连男人的软囊上都没能幸免,肉棍进出时带动的空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唐诗受不住,双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拼命推拒,留着椭圆形指甲盖的细指攥紧男人大腿上的休闲裤,无力地仰着头吞吃那根巨物。
在这种地方多得是一些权色交易的事发生,所以唐诗希望被人发现消失许久救下的期望也基本不可能发生,她有些受不了了,身材健硕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女人,注定的生理差异让她的抗拒如同蜉蝣撼树,被动地用樱唇含住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的肉棍,极具侵略性地塞进喉咙,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得被迫吃进去。
狰狞的硬物上沾满她的口水,使棒身泛着透亮的水光,红唇也被他磨得钟起,酥麻的快感从那腰间蔓延全身,湿热的口腔格外紧致,咽喉处嘬咬他坚硬却软弹的茎首,带着紧迫的压力,让宋词失控地加快了抽插,嘶吼着将浓精灌进了她的口中。
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她喉咙,来不及吞咽便被呛住了,咳嗽时喷出不少他的浊液,但依旧被男人拽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