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魏尧说的一点不错,他离开了京城,京城里就开始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乱作一团了。
指着密函,云招福小声对魏尧问:
“这是外祖的手笔吗?”
魏尧勾唇:“事情是赵畅做的,时机是外祖定的。”
云招福咋舌:“哇,你们可以啊,赵大人手里掌握了挺多事情。当初你是怎么说动他替你做事的?”
印象中刑部尚书赵畅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不过那个时候云招福还不知道,他完完全全是魏尧的人。
“赵畅是个可怜人,父母双亡,兄弟反目。一个人背着行囊,离乡背井上京赶考,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中了个同进士,却被埋没在崇文阁当一个小小的编修,是我让他进的刑部,也是我让他当上的刑部尚书,他不替我做事,替谁做?”
云招福瞪大了双眼:“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知遇之恩,确实难忘。”
人就是这样,总是忘不了在自己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给予自己帮助的恩情。这么多年,赵大人一步步的爬上刑部尚书的位置,确实很不容易,也从侧面证明了,魏尧这些年在京里装的有多成功,大家只说定王魏尧是个不受待见的倒霉蛋,可谁能想到,他在京城暗地里掌握了那么大的势力,把一个默默无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