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班和二班隔得太远。“我太累,在这看吧。帮我跟谢杨带声加油。”
“行。”
怎么还不吹哨?准备时间多一秒,她和那人就要绑多一秒。
那天也是在草坪上,那男生将她拉起。多礼貌平常一个动作,可是她衣领微微敞着,他没有那样好的目力,却仿佛能看见她皎白锁骨,是强装无意掀开蛋糕盒一角偷看时窥见的奶油,明知吃不得却无法克制地想象有多甜。
她还冲他笑!
连阳光都灿烂得犯罪。
手中空易拉罐被握成跟他同样拧巴的一个球。
这项目只算计时,不必同时起跑,队伍准备好就可以示意裁判吹哨。陆陆续续有班级已经跑完,此起彼伏的呼声传过来,更使人紧张。
“哔——”
开始了!
他心骤然提到嗓子眼。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他们班跑得极快、极默契,连围观的人都纷纷惊呼。
然而从迈出第一步,徐闻的眉就皱紧了。短短几秒,队伍已经扑到终点的软垫上,裁判说了个数字,周围爆发出巨大欢呼声。
可是她人呢?队友都在击掌、庆贺,她迟迟没有起身。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