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似乎她伤的很重,忙得父亲满头大汗。
小江漓呆呆地问:“她是……?”
父亲一边细心地问她止血,一边说:“她是我路过崖底的时候捡回来的。这小丫头伤得可不轻啊,赶快过来帮忙。”
小江漓忙放下药篓,洗净手去帮父亲,看着面无血色的苏流沫,那时虽未相识,却以心生怜悯。
父女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的伤势控制住。
小江漓懂事地给筋疲力尽的父亲倒上一杯茶,关心地问:“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父亲抿一口茶,忧心忡忡地说:“看她能不能熬过今晚了。”
小江漓心一紧。
一晚上,小江漓都守在床边,频频用手背去测她有无发高烧,也为她时时察看伤口。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很奇怪,初见便可以很喜欢,不需要经历风雨变便可以倾心。
昏迷的小苏流沫曾经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眼都无力张开,却一下子抓住小江漓的衣角,弱弱地说:“救我……救救我,好痛。”
小江漓心中不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小苏流沫闭上眼,又晕了过去。
苏流沫虽然挺过了鬼门关,但身体疗养更需要时日。小江漓每日为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