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你怎么了?”
我艰难的抬起头,喘着粗气:“头......疼!”
“好端端的怎么头疼?”他弯腰,扶着我双腋欲将我放到软榻上。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打断脑中好不容易出现的片段。
他一次没能将我扶起,便又用了两分力气来拽我。
我反手握住他手腕,有些气弱道:“别动我。”
他抬头朝门口喊:“叫司阳过来。”
下意识的,我急切阻止:“不要!”
他便又喊了一声:“不用了。”
脑袋的刺痛消失,那些突然浮现出来的片段也随之变得模糊。
我有些懊恼的用衣袖将脑门儿上的细汗擦掉,发现右手还抓在他左手腕上,他没挣脱没收回,我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丝丝缕缕的担忧。
于是,我将他手腕抓得更紧了几分。
他问:“什么病?为什么不让司阳来治?”
我道:“他来了也无济于事,应是脑子里的旧伤,时不时发作一回,没大碍。”
他拨开我的手:“这里不用你伺候,回去好好歇着。”
我赶紧站起身,扯过他手臂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