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怕怕的阻止他动手,翻过身子趴到床上,张嘴咬住枕头,呜呜两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等了半晌没动静,我回头一看,发现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粗木和绳子。
我吐了枕头问:“你干嘛?”
他说:“没人搭手,怕你乱动,给你绑上。”
我:“你大爷的!”
司阳终究没有把我五花大绑在粗木上。
他在我脚踝处垫上褥子,将粗木横在床尾压到我脚踝上,然后将木头捆死在床尾柱上。
如此一来,我的脚便被压制住了。
他居高临下的拍拍我的后脑勺:“乖乖咬着枕头,千万忍着别乱动啊,我可是头一回给人缝肉皮的,要是出了岔子可不怪我。”
我呜呜两声,示意知道。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杀千刀的,捞起桌上那壶烈酒,简单粗暴的直接给我倒在了伤口处!
那撕心裂肺的痛,我恨不得当场死去,我甚至感觉到伤口深处的肉被烈酒灼烧的滋滋声!
我死咬着枕头,牙龈都痛到麻木,双手攥着床头的横木,整个上半身高高昂起,像一只被活生生丢进滚油里的鱼,身体翘到了极限,冷汗顺着脸颊淌入胸口,像有虫子爬过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