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锦瑟面前,陆奕庭是从不放肆的,不是怕,而是尊重。
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但还是难掩那混不吝的猖狂与不可一世:“妈,我的闺女,就该向着我。除非您现在就药到病除,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原谅陆城。我闺女,自然一样。”
宋锦瑟脸上心中,俱是一痛。
这心结,横越在他们父子俩之间,已经二十多年了。
几个儿子里,庭儿和他爸爸模样最不像,脾气秉性却最像。
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倔牛。
她谁也说服不了,二十多年间,只能在父子俩之间尽力维系。
才让他们父子俩勉强愿意以父子相称,不至于断绝关系。
可她要是撒手人寰了,他们父子俩……
“咳咳咳……”宋锦瑟一时情急,又开始咳嗽起来。
吓得陆奕庭和陆城都纷纷慌了手脚,一个拍脊背帮她顺气,一个帮她去倒水。
好半天,宋锦瑟这才止住了咳嗽。
宋锦瑟知道儿子脾气倔,就拉着白鹿的手,撒娇似得问她:“乖孙,不管你爸爸,就为了奶奶开心,你喊他一声爷爷,好不好呀?”
白鹿咬牙,不敢去看宋锦瑟恳求的目光,狠着心摇头:“不行。唯独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