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上课,今天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他转过头,一脸欣慰地望着贺灼,“小贺啊,听说你这次考了全校第一。”
“特别好。”关城宇喝了口酒,叹道:“你是个有潜力的孩子,以后想考哪所大学啊。”
贺灼说:“京市大学。”
“好,和我还有你爸爸都是一个大学。”关城宇的笑容淡下来,低声说:“你爸爸也会很开心的。”
他和贺灼的爸爸贺知是大学同学,虽不熟悉,但也说过几句话。毕业后,他们一个继承家业,一个选择回了家乡,逐渐断了联系。
再见面已经是很多年以后,关城宇还记得,那时候的贺知,头发都白了大半,再也不复年少时的意气风发。
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
那天在别墅的会客厅里,贺知说:“老同学,我今天是来求你件事。”
他顿了几下,不安地搓了搓手,才继续说:“我们镇里今年发了大水,把学校都给冲垮了,孩子们都没地方读书,镇长听说关氏有一个希望学校基金会,又听说我们是同学,就叫我来问问。”
“我知道,这个事情是要走排队,还要走流程的。”贺知抿了抿唇,声音艰涩又沉痛:“但是镇上的孩子等不